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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特征状况计量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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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特征状况计量分析
杨奕虹1,2 李宁2 武夷山1
（1. 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北京，100038；2.北京万方软件有限公司，北京，100038）
(发表于《情报杂志》2012年第8期)
摘要：本文主要以1999年—2011年1279篇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中的189位女性作者为研究对象，采用定量研究的方法，通过对其性别比例变化趋势、博士毕业年龄段差异以及学科领域分布等要素进行统计分析，并与全国优秀博士论文男性作者、全国毕业女性博士的特征状况进行对比分析，从而对我国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特征状况有了深入了解。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的比例为18.34%， 远远低于全国女博士33.32%的比例；61.38%的优秀博士论文女作者的毕业年龄在30岁或者30岁以下；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其论文的一级学科获奖比例超过或等于50%的学科有6个，分别是“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新闻传播学”、“心理学”、“林业工程”、“军队指挥学”和“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
关键词：优秀博士论文 女性博士 计量分析 特征状况
中图号：G643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资助,项目编号:70973118
Quantitative Research on Status of Female Authors of National Outstanding Doctoral Dissertations
Yang Yihong 1,2 Li Ning 2 Wu Yishan 1
(1. Institute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hina, Beijing, 100038, China; 2. Beijing Infosoft Co., Ltd, Beijing, 100038, China)
Abstract： With the 189 female authors of national outstanding doctoral dissertations released from 1999 to 2011 as the research object, we analyzed the gender structure, the age upon obtaining Ph.D degrees, and the doctoral training institution of those authors, and the disciplinary distribution of those dissertations. Through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male authors with female authors of national outstanding doctoral dissertations, this paper finds more information about the basic status about female authors of national outstanding doctoral dissertations.
Keywords: Outstanding doctoral dissertations; Female Ph.D.; Status and characteristics；Quantitative research
1 引言
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的评选是教育部学位管理与研究生教育司组织开展的一项评选工作, 从1999年-2011年13年共评选出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1279篇[1]。全国优秀博士论文自1999年公布以来，就有高等教育领域的管理者、研究者对优秀博士论文进行多角度分析研究，从不同层面揭示出优秀博士论文的演化和分布规律，但目前尚没有对优秀博士论文女性作者的各类特征状况进行统计分析的相关论文。
近年来，欧盟在科技方面加大了研究与开发的投入，确立了在2010年实现对研发投入占欧盟GDP 3％的目标。为完成这一目标，欧盟已经通过“科学与社会行动计划”，出台了一系列政策与措施，其中特别强调与重视妇女在科学和研究中的作用和地位，指出欧洲科学的未来取决于女性在科学领域中的不断参与和卓越研究的增长，提出要在研究和决策中赋予女性地位，并设立“在执行与管理研究计划的所有层面上实现40％的女性参与率”的具体目标。[2] 可以说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女性地位的提高，在科学界，女性科学家已成为一支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那么作为全国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的女性博士无疑有可能成为未来科学研究的中坚力量。因此进一步了解分析其特征状况，有助于提高女性博士的人才培养，更好地挖掘女性从事科学研究的潜力。
2 研究思路与数据收集
本文主要以1999年—2011年1279篇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中的女性作者（以下简称为“优博女作者”）为研究对象，通过对其性别比例变化趋势、博士毕业年龄段差异以及学科领域分布等要素进行统计分析，并与全国优秀博士论文男性作者（以下简称为“优博男作者”）、全国毕业女性博士的特征状况进行对比分析，从而对我国优博女作者基本状况进行深入了解。
基于这个研究思路，不仅需要获取全国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的性别、毕业年龄、学科领域等数据，同时还需要相对应的全国女博士群体的统计数据。
2.1 全国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特征数据收集与整理
“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信息网”[1]按年度提供了1999-2011年共1279篇“全国优秀博士论文”的名单，名单包括了获奖作者姓名、论文题目以及获奖学科名称，因此，“获奖学科领域”属于现成数据，只需进行整理与规范即可。
多数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的“性别”、“出生年”及“毕业年”数据在每年的公示文件中有介绍，但其中大约有300人的“性别”、“出生年”和“毕业年”数据缺如。对于“毕业年”数据，主要是通过检索《国家图书馆博士论文库》[3]、《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中国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4]、《CNKI中国博士论文全文数据库》[5]三个学位论文数据库，将全部作者的“毕业年”数据补充完整；“出生年”和“性别”信息来源主要有四种途径：第一种是根据作者所在学校对其本人的网页介绍；第二种是查询“百度百科”里对作者的介绍；第三种就是检索期刊论文中相关作者的信息介绍，从中获取“性别”与“出生年”信息；第四种就是通过电话询问的方式，给论文作者的培养单位打电话，找到本人或相关的导师或者研究生处询问作者的“性别”及“出生年”；通过以上四种方式查找，“性别”信息全部找到，但有53位男性博士的“出生年”没能确定。
2.2 全国女博士特征数据收集与整理
2.2.1 《中国统计年鉴》相关数据整理
考虑到上述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的毕业时间为1995年至2009年，我们查阅了1996年—2010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从这15年的统计年鉴中虽然可以获得1996年—2009年各年度毕业生总量，但只有2005年—2010年《中国统计年鉴》中“教育和科技—各级各类学历教育学生情况”的统计表中能分年度提供“毕业女学生占毕业学生总数的百分比”。鉴于优秀博士论文中2009年毕业的博士是第一次参评，其它年份毕业的博士均有两次以上的参评，为了数据可比，本论文选取了2004年到2008年的统计数据[6-10]。通过整理5年的统计数据， 得到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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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全国毕业女生占毕业学生总数的百分比统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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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 |
2004年 |
2005年 |
2006年 |
2007年 |
2008年 |
平均 |
|
学士毕业 |
46.96 |
48.1 |
48.76 |
49.76 |
50.56 |
48.82 |
|
硕士毕业 |
44.15 |
46.02 |
46.36 |
47.19 |
48.16 |
46.38 |
|
博士毕业 |
31.37 |
32.57 |
33.87 |
34.07 |
34.7 |
33.32 |
2.2.2《中国博士学位作者性别数据库》建设
通过《中国统计年鉴》获得了2004-2008年毕业女博士的百分比数据，但没有毕业女博士在“学科门类”、“一级学科”分布的统计数据。为了获得以上数据，并与《中国统计年鉴》2004-2008年统计数据相对应，笔者以《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中国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3]中2004年—2008年博士数据为基础，以《国家图书馆博士论文库》[2]和《CNKI中国博士论文全文数据库》[4]中相同时间段的博士数据为补充，建成了《中国博士学位题录数据库》。该库共有博士论文141421篇。
《中国博士学位题录数据库》包含了作者“姓名”、“论文题目”、“培养单位名称”、“毕业年”、“学科分类”等信息，但该库没有作者的“性别”信息，为此笔者又利用了一个126万篇《中国期刊论文库》中的作者“姓名”与”性别”的统计，建成一个含18万个“人名”的《人名与女性性别百分比数据库》。例如，作者的“人名”是“珊珊”的作者，在126万篇论文中有380人，其中只有3人是男性， 377人是女性，女性比例为99.2%，则认为“珊珊”的“女性隶属度”为99.2%。然后利用这样的性别隶属度经验数据将《中国博士学位题录数据库》中的论文作者人名“女性隶属度”大于或等于90%者视为女性，“女性隶属度”小于或等于10%者视为男性，最终确定了81390位作者的“性别”，占总量141421的57.5%，超过一半。取上述81390条数据为《中国博士学位作者性别数据库》，其中女博士为27115条，男博士为54275条，女博士占博士总量的33.31%，这个数据与表1中全国女博士比例33.32%基本一致；因此可以认为依据《中国博士学位作者性别数据库》来统计毕业女博士按“学科门类”和“一级学科”的分布具有一定的可靠性。
3优博女作者特征状况统计分析
3.1 优博女作者性别比例统计与分析
3.1.1 优博女作者性别比例统计
优博女作者189人，占总数1279人的14.78%。从年度分布来看，2008年毕业的优秀博士中，女博士的比例最高，达到21.36%，高出平均值6.58个百分点；1996年毕业的优秀博士论文作者中没有女博士；从2003年开始，连续6年，优秀博士论文作者中女博士比例平均达到17.94%, 高出平均值3.16个百分点。从整体上看， 优博女作者占获奖博士总数的比例逐渐上升（见图1）。
图1 优博女作者数量占当年优秀博士总量的百分比年度分布
3.1.2 优博女作者性别比例与全国女博士性别比例的对比分析
美国研究生学校委员会的年度入学报告称：在2008-2009学年度授予的博士学位里，28,962个授予了女性，28,469个授予了男性[11] , 也就是说美国2008年-2009年女博士比例为50.4%，而从表1可以看到中国女博士2008年的比例为34.70%，与美国女博士比例相比，还有一定的差距。
为进行优博女作者性别比例与全国女博士性别比例对比分析，将全国优博女作者2004到2008年的性别比例数据加入表1，得到图2。
从图2可以看出，从2004年到2008年，全国学士、硕士、博士、优博论文作者的女性比例都是逐渐上升的，从5年的平均百分率来看，我国学士女性比例为48.82%，女硕士46.38%， 女博士33.32%，优博女作者18.34%。从女学士到女硕士，比例仅下降了2.44个百分点，但从女硕士到女博士下降的幅度为13.06个百分点，从女博士到优博女作者下降的幅度更大，为14.98个百分点。为此可以看出：博士论文是对博士阶段学习的一个全面评价，在这个阶段，女生博士的比例已由33.32%降至18.34%，也就是说在博士毕业那个时点，女生博士总体优秀率就已经低于男生。
图2 全国毕业学士硕士博士及优秀博士论文作者中女生比例状况
3.2 优博女作者毕业年龄统计与分析
3.2.1 优博女作者毕业年龄统计与分析
通过数据收集，优博女作者189人全部找到“毕业年”和“出生年”的信息，优博男作者1090中有53人没能找到博士“出生年”信息，因此优秀博士毕业年龄的统计样本量为1226人，女性189人，男性1037人。将博士的“毕业年份”减去“出生年份”，便得到博士的毕业年龄。
经统计，1226位优秀博士的平均毕业年龄为31.69岁，与我国博士平均毕业年龄33.17岁[12]相比，小1.48岁；在189位优博女作者中，最小博士毕业年龄25岁，最大年龄为48岁，优博女作者平均毕业年龄为31.21岁；在1037位优博男作者中，最小博士毕业年龄21岁，最大年龄53岁，优博男作者的平均毕业年龄为31.78岁，优博女作者的平均毕业年龄低于男性0.56岁。
3.2.2优博女作者与优博男作者毕业年龄结构百分比对比分析
为了便于对比分析，本文参照《中国博士质量报告》将优秀博士按其毕业年龄分为 “30岁及以下”、“31-36岁”和“37岁及以上”进行分段统计[13] ，并按照优秀博士论文作者的性别分别进行统计，得到优博男作者博士毕业年龄结构变化趋势（见图3）和优博女作者博士毕业年龄结构变化趋势（见图4）。
从图3和图4可以看出，在总体优博女作者中，有61.38%的人毕业年龄在在“30岁及以下”，而同年龄段的优博男作者比例仅为54.87%，优博女作者比例高出男作者6.5个百分点；在图4可以看出，1996年毕业的女博士没有一人获得“全国优秀博士论文”称号，1997年毕业获得“全国优秀博士论文”称号的女博士其毕业年龄全部在“30岁及以下”；从整体变化趋势看，优博女作者和优博男作者一样，其毕业年龄在“30岁及以下”的优博数量比例都呈逐年上升趋势，尤其是从2007年开始，优博男作者和优博女作者在这个年龄段的百分比迅速增长，优博男作者连续3年超过80%，优博女作者超过70%。
在“31-36岁”这个年龄段毕业的女博士，在1995、1996、1997连续3年，没有获奖女博士；在2005年和2006年，这个年龄段的获奖女博士占40%左右。这个年龄段的优博女作者比例平均在25%左右，同年龄段的优博男作者的平均比例接近30%。
在“37岁及以上”这个年龄段毕业的女博士， 在1996、1997、1998和2007年，4年没有获奖女博士；在1995年和2002年，优博女作者比例最高达到35%左右，这个年龄段的优博女作者比例平均在15%左右，同年龄段的优博男作者的平均比例接近20%。
图3优博男作者博士毕业年龄结构变化趋势
图4 优博女作者博士毕业年龄结构变化趋势
3.3优博女作者论文学科门类及一级学科分布
3.3.1 优博女作者论文学科门类分布统计
1999年-2011年的评奖均采用了1997年教育部颁布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14]，该目录共设置12个门类89个一级学科。根据12个学科门类统计，优博女作者论文学科门类分布统计见表2，优博女作者论文数量占本学科门类优博总量的百分比统计见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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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优博女作者论文学科门类分布百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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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门类 |
优博女作者 |
优博女作者论文 |
|
工学 |
48 |
25.40 |
|
理学 |
43 |
22.75 |
|
医学 |
43 |
22.75 |
|
文学 |
15 |
7.94 |
|
教育学 |
11 |
5.82 |
|
农学 |
10 |
5.29 |
|
经济学 |
5 |
2.65 |
|
历史学 |
5 |
2.65 |
|
管理学 |
4 |
2.12 |
|
法学 |
3 |
1.59 |
|
军事学 |
2 |
1.06 |
|
哲学 |
0 |
0.00 |
|
总计 |
189 |
100.00 |
|
表3 优博女作者数量占本学科门类百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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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科门类 |
优博女作者 |
优博总量（篇） |
优博女作者数量 |
|
教育学 |
11 |
29 |
37.93 |
|
医学 |
43 |
131 |
32.82 |
|
文学 |
15 |
56 |
26.79 |
|
经济学 |
5 |
29 |
17.24 |
|
军事学 |
2 |
12 |
16.67 |
|
管理学 |
4 |
26 |
15.38 |
|
农学 |
10 |
67 |
14.93 |
|
历史学 |
5 |
34 |
14.71 |
|
理学 |
43 |
372 |
11.56 |
|
工学 |
48 |
473 |
10.15 |
|
法学 |
3 |
32 |
9.38 |
|
哲学 |
0 |
18 |
0.00 |
|
总计/平均 |
189 |
1279 |
14.78 |
从表2可以看出，189位优博女作者论文的学科门类主要分布在“工学”、“理学”和“医学”，三个学科门类相加已达到70.9% ；“法学”、“军事学”和“哲学”，分布比例较少，“哲学”为0，“法学”和“军事学”总和仅为2.71%。
从表3可以看出，优博女作者学科门类的数量在本学科门类优博总量的百分比排在前三的学科为“教育学”、“医学”和“文学”，排在后三的学科为“工学”、“法学”和“哲学”，这表明“教育学”、“医学”和“文学”相对来说是女性的优势学科，“工学”、“法学”和“哲学”相对来说是女性的弱势学科，尤其是“哲学”，没有获奖女博士。
3.3.2 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分布统计
在89个一级学科中，整体优博论文涉及到84个，有5个一级学科“马克思主义理论”、“系统科学”、“科学技术史”、“水产”和“战术学”从来没有获奖，获奖学科覆盖率达到94.38%；优博男作者论文涉及83个学科，有6个一级学科没有获奖，在前5个基础上增加了“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获奖学科覆盖率达到93.26%，而优博女作者论文只涉及54个一级学科，获奖学科覆盖率为60.67%，与优博男作者相比，获奖覆盖率相差32.59个百分点，差距比较大。表4列出了优博女作者数量在一级学科分布百分比前12名的一级学科（从第7名到第12名，其百分比相同）。从表4可以看出，“临床医学”、“生物学”和“化学”是优博女作者获奖总量前三的一级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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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分布百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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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级学科名称 |
优博女作者 |
优博女作者论文 |
|
临床医学 |
19 |
10.00 |
|
生物学 |
15 |
7.89 |
|
化学 |
12 |
6.32 |
|
基础医学 |
10 |
5.26 |
|
材料科学与工程 |
9 |
4.74 |
|
心理学 |
7 |
3.68 |
|
中国语言文学 |
5 |
2.63 |
|
艺术学 |
5 |
2.63 |
|
历史学 |
5 |
2.63 |
|
数学 |
5 |
2.63 |
|
物理学 |
5 |
2.63 |
|
药学 |
5 |
2.63 |
表5反映了优博女作者数量占本学科优博总量的百分比在前12名的一级学科。女博士在本学科获奖率达到50%或以上的学科有6个学科：其中“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学科在13年的评选中仅有2人， 且2人均为女性；“新闻传播学”有4人获奖，3人为女性，获奖比例为75%；“心理学”、“林业工程”、“军队指挥学”、“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女性获奖比例均为50%，统计表明：“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和“新闻传播学”为女博士的优势一级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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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 优博女作者数量占一级学科百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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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学科名称 |
优博女作者论文数量(篇) |
优博总量(篇) |
优博女作者数量占本一级学科百分比% |
|
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 |
2 |
2 |
100.00 |
|
新闻传播学 |
3 |
4 |
75.00 |
|
心理学 |
7 |
14 |
50.00 |
|
林业工程 |
2 |
4 |
50.00 |
|
军队指挥学 |
1 |
2 |
50.00 |
|
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 |
1 |
2 |
50.00 |
|
艺术学 |
5 |
11 |
45.45 |
|
口腔医学 |
4 |
9 |
44.44 |
|
轻工技术与工程 |
2 |
5 |
40.00 |
|
园艺学 |
4 |
10 |
40.00 |
|
农林经济管理 |
2 |
5 |
40.00 |
|
基础医学 |
10 |
26 |
38.46 |
3.3.3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获优能力统计
依据本文在2.22中完成的《中国博士学位作者性别数据库》，计算各一级学科全国女博士人数占本学科博士生总量的百分比（简称B），同时计算与《中国博士学位作者性别数据库》时间段2004年-2008年相对应的优博女作者各一级学科论文数量占本学科优博总量百分比（简称A），将同一学科的两个百分比做比值计算（A/B），我们称这个比值为“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获优能力”，比值大于1，表明该学科获优能力高于平均水平，比值越大，获优能力越强。
通过比值计算，可以知道，“优秀女博士论文一级学科获优能力”比值大于1的学科有29个， 占89个一级学科的32.58%， 占优博女作者论文获奖学科54个的53.7%，也就是说，有女博士获奖的学科中，一半以上的一级学科，其一级学科获优能力比值大于1。
表6展示了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获优能力排序前十名的学科。可以看出，获优能力比值排在前五的学科是“军队指挥学”、“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 、“土木工程”、 “新闻传播学”以及“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
表6 优博女作者论文一级学科获优能力排序（前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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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学科 代码 |
一级学科名称 |
A:2004年-2008年 |
B:2004年-2008年 |
获优能力=A/B |
|
1105 |
军队指挥学 |
100 |
28.74 |
3.48 |
|
1108 |
军事后勤学与军事装备学 |
50 |
20 |
2.5 |
|
0814 |
土木工程 |
50 |
20.17 |
2.48 |
|
0503 |
新闻传播学 |
100 |
43.31 |
2.41 |
|
1205 |
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 |
100 |
48.28 |
2.07 |
|
0829 |
林业工程 |
66.67 |
32.73 |
2.04 |
|
0804 |
仪器科学与技术 |
50 |
27.67 |
1.81 |
|
1002 |
临床医学 |
62.07 |
35.7 |
1.74 |
|
0202 |
应用经济学 |
50 |
29.3 |
1.71 |
|
0504 |
艺术学 |
62.5 |
37.39 |
1.67 |
4 小结
4.1 全国优秀博士论文评选从1999年到2011年13年共评选出优秀博士论文1279篇，其中优博女作者为189人，占优秀博士总人数的14.78%。从优博女作者毕业年度获奖量的变化趋势看，从1997年到2008年，优博女作者比例逐渐上升；在2004－2008年，优博女作者平均比例为18.34%，与全国女博士平均比例33.32%相比，减少了14.98个百分点，也就是说在博士毕业那个时点，总体女生博士优秀率已经低于男生。
4.2 优博女作者平均博士毕业年龄为31.26岁，与优博男作者的博士毕业平均年龄31.78岁相比，小0.52岁；优博女作者最小博士毕业年龄25岁，最大年龄为48岁，优博男作者最小博士毕业年龄21岁，最大年龄53岁；61.38%的优博女作者毕业年龄在30岁或者30岁以下，在同年龄段，优博男作者的比例仅为54.87%，但在2007-2009年近3年，优博男作者在这个年龄段的比例迅速增长到83.54%，优博女作者的比例增长到76.48%。
4.3优博女作者论文的学科门类主要分布在“工学”、“理学”和“医学”，三个学科门类相加已达到70.9%；优博女作者学科门类的数量在本学科门类优博总量的百分比排在前三的学科为“教育学”、“医学”和“文学”，可以说“教育学”、“医学”和“文学”相对来说是女性的优势学科；一级学科89个，优博女作者论文涉及54个，获奖学科覆盖率为60.67%，与优博男作者的获奖学科覆盖率93.26%相比，差距比较大。在54个获奖学科中，有6个学科，女博士在本学科数量的百分比超过50%，尤其是“图书档案情报学”获奖人数2人，均为女性，女性比例达到100%。
参考文献
[1] 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信息网. 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评选项目简介. [EB]. http://www.cdgdc.edu.cn/xwyyjsjyxx/zlpj/yblwpm/, 2011-08-16
[2] 赵叶珠，傅春晖. 欧盟促进女性参与科技创新的政策与措施述评[J]. 妇女研究论丛， 2008,（1）:67-71
[3] 中国国家数字图书馆.博士论文库［DB].
http://res4.nlc.gov.cn/home/index.trs?channelid=3, 2011-07-16
[4] 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中国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DB].
http://c.wanfangdata.com.cn/Thesis.aspx, 201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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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acad.cnki.net/Kns55/brief/result.aspx?dbPrefix=CDFD, 2011-07-16
[6]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2005[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5.
[7]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2006[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6.
[8]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2007[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7
[9]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2008[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8.
[10]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2009[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9.
[11] 美国去年女博士人数首次超过男博士.[EB]
译言网.http://article.yeeyan.org/view/167398/135437. 2011-10-31
[12] 中国博士质量分析课题组.中国博士质量报告[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P65
[13] 中国博士质量分析课题组.中国博士质量报告[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P9
[14]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1997
年颁布）[EB].
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834/201005/88437.html,
2011-08-16
作者简介：
杨奕虹，女，1965年出生，研究馆员，主要研究方向：情报学、信息分析
李宁，男，1981年出生，工程师，主要研究方向：SQL server、C#.net
武夷山，男（回族），1958年出生，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情报学、科技管理、科学计量学。
email：yangyh@wanfangdata.com.cn
女性与科学
https://blog.szjingmu.com/blog-1557-6073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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